◎ 高三语文一轮用书A版第十五单元第五节小说深层探究的第一部分试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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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人
    [乌拉圭]比亚纳
      这是给牲口烙印的日子。早晨的阳光倾泻下来,照得人们头昏眼花。
      在用横木和立柱造的宽大畜栏里,一群小牛犊踢打着蹄子,眼里冒着火光,在弥漫的尘烟中急得团团打转。从那激怒的神色看,这样被囚禁在里头,它们再也不能忍受了。
      畜栏外面,准备套牲口前蹄的人排成两行,中间留一条通道。他们手握绳索,睁大眼睛,等待小牛出栏。
      在畜栏的门旁,巨大的火堆熊熊燃烧,火焰冲天。
      突然,套牲口的人拖出一头小牛来。当它走到场地上的时候,加乌乔②们发出一阵吼叫,吓得它发疯似的埋头奔跑起来。十几条套索在空中发着咝咝声,凶猛的小牛咆哮了一声,扑通倒在地上。勇士们一拥而上,把它捆缚起来,按在了地上。
      “烙!”一个人叫道。
      打烙印的人从火堆那儿跑了过来。
      火红的烙铁烙得小牛毛皮发着吱吱的声响,冒出一股白烟,发出一股臭味。然后,小牛被解下绳索,身上流着血,疼痛而悲哀地跑开了。加乌乔们却又说又笑地走向火堆,去享受他们套捉牲口的奖赏——畅饮那杯美酒去了。
      这种粗野而危险的活计,是加乌乔们最大的乐趣,他们从内心里感到高兴。但是在这一片欢乐的气氛中,只有马乌罗与众不同,他身体高大、粗壮,有点驼背,脑袋硕大,头发蓬乱,脸上最引人注目的特征是那个大鼻子:鼻梁高高地突起,在浓密的头发衬托下,就像是乱糟糟的黑色胡椒树丛中间的一座小石山。别人交谈的时候,他嘟哝;别人大笑的时候,他吼叫。
      “烙!这回该你了!”伙伴们着急地冲马乌罗喊道。
      他气呼呼地回答:“来了,哼!我又不是火车!”
      转回来的时候,他嘟嘟囔囔,推搡着人群往前走,或给狗一脚。或给一个男童头上一掌。什么借口他都找得到的。“这帮懒鬼!你们不知道给人让路吗?”
      “你们给这个怪物让路!”有人这样应答。马乌罗头也不回,粗言恶语地骂他一句,全是难听的字眼儿。
      老头儿马乌罗的为人一向如此:脾气暴躁,态度冷淡,出言不逊,像青榅桲一样苦酸。所以,人们都管他叫“怪人”。他那毛茸茸的狮子般的大头,他那被头发遮掩着的可憎的面孔,他那目光凶狠的小眼睛,他那嘶哑的嗓音和他那把总是插在腰间的长刀子,令人不禁感到几分敬畏。
      他是从何处来的呢?没人知道。可能是从地狱里来的,也可能是从某个狮子洞里来的。谁也不知道他的身世,但是大家都猜想:他准是一个有着不幸经历的强盗。一个怪人,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一个心灵干枯、心似铁石的人。他经常冲着大家抱怨,而不对着某个人。
      场地上忽然响起一阵可怕的叫喊。只见一头肢体伤残、秉性暴烈的四岁大公牛从地上爬起来,怒气冲冲地用蹄刨了刨地,接着痛苦而狂怒地向众人发起了攻击。加乌乔们大惊失色,恐惧地四处奔逃。那公牛三蹦两跳地蹿到火堆边。马乌罗还来得及躲开,他噌地一下爬到了畜栏的围墙上。
      但是,当他回头看时,发现下面有一个男童,一个六岁的男童,一只手提着一只吐绶鸡,另一只手抱着一个南瓜,吓得脸色铁青,呆若木鸡。马乌罗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伸手把他抓住,高高地举过头顶,用自己的胸膛挡住了公牛的犄角。
      在场的二十个人异口同声地发出恐怖的叫喊,冒着红色火焰的木柴四处飞溅,烟雾弥漫,尘土飞扬,眼前的一切顿时变得模糊不清。
      当公牛被两条绳索套着犄角从烟雾中拖出来的时候,大家才看清这幅惨景,都惊呆了。
      那男童站在被公牛冲毁的火堆旁,面色如土,但是安然无恙。有着不幸经历的怪人马乌罗却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他的头枕着灰烬,结实的胸膛已经被公牛的凶恶犄角挑开。(朱景冬泽,有删改)     
      【注】①比亚纳(1868-1925):著名作家,其作品多取材于加乌乔的口头传说。②加乌乔:南美潘帕斯草原牧民的统称,意思是“孤儿”、“流浪者”,性格强悍而狂放。
    小说主要由加乌乔“烙牛”和马乌罗“救童”两个片段构成。你认为哪个片段更精彩?请谈谈你的观点,并从内容和形式两方面陈述理由。
    答:                                                                                  
◎ 高三语文一轮用书A版第十五单元第五节小说深层探究的第二部分试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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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名字的东西
    奈保尔
      波普自称是个木匠,可他的建造物只有自家后院芒果树下的那个马口铁小工棚。就是这么个小工棚他也没有盖完。不过波普可从不闲着。他总是在锤呀,锯呀,刨呀,忙得不亦乐乎。我喜欢看他工作。我喜欢那些木头——乔木、香树和蟾蜍树的香味,我喜欢那些木屑的颜色;也喜欢那些锯末像粉一样撒在波普卷曲的头发上。
      “你在做什么呀,波普先生?”我问。
      波普总是说:“啊,孩子!这个问题提得好。我在做一个没有名字的东西。”
      我就喜欢波普这一点。我觉得他就像个诗人。
      我觉得波普特别健谈。他谈的都是关于生死、工作之类的严肃话题,我发觉他真的爱跟我说话。
      但在街上,波普却不是招人喜欢的人。哈特常说:“你们听,波普也太傲气了。”
      波普从不挣钱,都是老婆出去工作。好在他们没有孩子,这样倒也方便。波普说:“女人爱干活就让她干吧,反正男人也干不好。”
      有一天,我发现波普在他的工棚里伤心。他坐在一块木板上,拿木屑在手指上缠来绕去。
      波普说:“你阿姨走了,孩子。”
      “去哪儿了,波普先生?”
      “啊,孩子!这个问题提得好。”他说到这便再没往下说。
      波普的工棚里不再有锤子和锯子声。木屑闻起来也不新鲜了,颜色也变黑了,几乎像烂泥一样。波普开始酗酒,他身上有一股朗姆酒味,他经常大哭大叫,然后就发火想打人。这使他被那帮人接纳了。
      哈特说:“我们过去错怪了波普,他是个好汉,和我们一样。”
      波普从不以为我年纪小,从不以为有些话不该对我讲。
      “孩子,等你到了我这把年纪,”有一次他说,“你会发现你一心喜欢的东西一旦得到后,你就不再会珍惜它们了。”
      他讲话就这个风格,像谜一样。
      终于有一天,波普离开了我们。
      波普回来后完全换了个人。我一跟他说话他就对我大吼大叫。
      哈特说:“你们看,女人把那家伙整疯了。”
      往日那熟悉的声音又从波普的工棚里传了出来。他拼命干活。我真想知道他是否还在做没有名字的东西。但我害怕,没敢问他。
      他往工棚里拉了一盏电灯,开始在夜间干活。他家门外总停着许多车子,将东西拉进拉出。后来波普又忙着漆房子,将房子漆成大绿色,又将屋顶漆成大红。哈特说:“这家伙准疯了。”
      他又补充道:“怕是他又要做新郎官了。”
      哈特没有全说错。大约两星期后的一天,波普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女人,是他老婆,我的阿姨。波普很快又恢复了过去的生活方式,他仍然把时间都花在做那没有名字的东西上。他又停止了工作,他老婆又到我们学校附近的那户人家做了厨娘。
      后来发生的事太突然,我们都不知道会出这种事。哈特也是读了报纸后才知道的:小木匠被捕入狱。这太不可思议了,原来波普是个作恶多端的梁上君子。所有那些新家具,用哈特的话说都不是波普做的。他偷来别人的东西然后把它们重新组装起来。实际上他偷的东西太多,有时只好把不要的那些卖掉。他就是这么被抓住的。现在我们才明白以前为什么总有许多车子停在波普家门口。
      哈特说出了我们大家的心里话。他说:“这老兄真笨,为什么他要去卖他偷来的东西呢?”
      “告诉我,为什么?”
      我们都认为他这么做确实太蠢。波普出狱后成了英雄。他成了那帮小子中的一员。但对我来说,他变了。这种变化使我伤心。
      因为他开始干活了。
      他开始为别人做莫利斯式椅子、桌子和衣橱。
      有一次我问他:“波普先生,你什么时候再做没有名字的东西呀?”他竞臭骂了我一通。
      “你他妈的真讨厌,”他说,“快滚开,否则我非揍你不可。”
    【注】奈保尔:英国作家,以其“富有洞察力的叙述和不为世俗左右的探索”“将扭曲的历史中的真实展现出来”,曾获得2001年度诺贝尔文学奖。
    波普从做“没有名字的东西”到做有名字的东西,他的人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你认为哪种变化是可喜,还是可悲?请写出理由。
    答:                                                                                         
◎ 高三语文一轮用书A版第十五单元第五节小说深层探究的第三部分试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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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的故事
    林海音
      南腔北调的夏夜乘凉会上,一直聊到月上中天,还没有散去的意思。
      大家被彭先生的故事迷住了。
      彭先生是张医师的朋友。张医师最近常鼓励大家去验血型。大家都没有动过大手术,对于血的一切不够亲切。
      今晚又谈到了血型。这位彭先生说,作为现代的国民,血型不可不验,而且它或许还有意想不到的妙用呢!
      这时,钱太太开腔了:“干脆说罢,我就怕验出是AB型的!”
      钱太太所以这么说,实在也怪张医师,他曾说AB型是不祥之兆。
      “我丈母娘就是AB型的。”这时,彭先生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钱太太“咯”地笑了:“还管丈母娘的血型呢!”
      张医师紧接着说:“提到彭先生的丈母娘,你们别笑,这里还有段恋爱悲喜剧呢!倒是可以请彭先生讲给你们听。”
      “谈起来,是五年前的事了,”彭先生躺在藤椅上,仰着头,喷着烟,微笑着,他倒真是在做甜蜜的回忆呢!“那时秀鸾在秘书室做打字员,天天从我办公桌的窗前经过。”
      “你就拿眼盯着看!”有人插嘴。
      “不错,我盯着她那会说话的眼睛,淘气的鼻子,甜蜜的小嘴儿……”
      “结果认识了没有?”
      “我们当然有机会认识啦!日子一久,我们就坠入情网了,互定终身。热带的小姐,实在另有她们可爱之处。”
      “台湾小姐?”到这时大家才知道是位台湾小姐。
      “糟糕的就在秀鸾是台湾小姐。”彭先生接着说。
      “我知道,一定是聘金的问题。”有人说。彭先生悠然地吸着烟,摇摇头:“是我那位老丈人的问题!”
      “我那老丈人真是铁打的心肠,任凭秀鸾怎么哀求,就是不许她嫁给我。”
      “他认准了‘外省郎’没好的,秀鸾跟她爸说,如果不答应,她宁可去死。老头子也说,你要嫁给那小子,我只当你死了。结果,秀鸾还是投进了我的怀抱。”
      “但是关于你丈母娘的AB型呢?”这时钱太太又想起了这件事。
      大家笑起来了,彭先生接着讲:
      “我是很乐观的,我总以为我们结婚以后,一定会把我们翁婿之间的关系慢慢调整过来。可是一年下来,我的愿望始终就没实现,有时看着秀鸾挺着大肚子进去,就让我风里雨里站在门口,我真想冲进去。可是我心疼秀鸾,到底还是忍住了。”
      “真惨!”林太太不胜唏嘘。
      “倒是我那丈母娘会偷偷出来塞给我点心什么的。”
      “有一天我独个儿上了老丈人家的门儿喽!”
      “好大胆子!”有位先生插嘴。
      “你以为我上门找打架哪,我是报告秀鸾入院待产的消息去了。大胖儿子生下了,算是又见了一代,可是我们的情形并未见好转,老丈人在他女儿面前连半个字都没问过我。”
      “迭格注老泰山凶得来!”
      “硬是要不得!”
      “有一天,”这段回忆大概很有趣,彭先生自己也未语先笑了,“秀鸾匆匆忙忙回来了,慌慌张张地说:‘爸爸病了!“什么病呀?”肠子!肠子要剪断!快走。’唉!我那铁石心肠的老丈人呀!也有一天要柔肠寸断了!”
      大家听到这里哄然大笑。林太太说:“彭先生,你解恨了,是不是?”
      “不敢!”彭先生虽然这么说,可是仍然可以看出他的轻松。“秀鸾说爸爸需要输血,但秀鸾是A型,小舅子是B型,丈母娘是AB型……”
      “他们都不能给病人输血,买血要五百块钱100毫升,共需300毫升一千五,秀鸾母女在着急。我对秀鸾说:‘这样说来,爸爸是O血型的喽?’秀鸾点点头。我说:‘你何必着急呢!现成的大血人在这儿哪!我也是O型的呀!”
      “第二天,我那干巴巴的老丈人,一把拉住我的手,‘你金家伙!你金家伙!’……”
      “你金家伙?是日本话,还是骂人的话?”
      “‘你金家伙’,台湾话‘你真正好’也!我们爷儿俩的手紧紧地握着,两股热流交会,一切嫌隙都被血般的事实给溶化了!”彭先生说到这里,向张医师挤了一下眼,微笑着,“所以,我要奉劝诸位,血型不可不验,它实在有意想不到的妙用!”
      故事讲完了,大家觉得非常有趣,林先生首先说:“血型不可不验,明天就去验。张医师,先给我挂个号。”
      “对!对!血型不可不验。”大家同声地说。(有删改)
    【注】迭格:吴方言,意为“这个”。
    小说的题目是“血的故事”,但主要内容是围绕血型而展开的,如果以“血型的故事”为题,你认为是否合适?请谈谈你的观点和具体理由。
    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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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秋
    [亚美尼亚]埃·格林
      瓦萨卡在一所大学对面的网球场旁停下了脚步。
      秋季里的这一天阳光明媚,风和日丽!但这却让他的心情更加烦闷。温暖晴和的晚秋好像在故意戏弄他,嘲笑他,鄙视他……
      一阵已有几分凉意的秋风吹了过来,几片金黄的叶子在空中划着美丽的弧线轻盈地飘落到了地上。两个身材姣好的姑娘从瓦萨卡的身边走了过去,飘过一阵沁人的香水的芳香。这样的姑娘瓦萨卡连想都不敢想,即使在年轻的时候,他也没敢奢望过,她们对他来说来自另一个世界。他和孤儿院长大的玛妮克结了婚。但那个曾经安安静静、勤快能干的玛妮克现在却好像换了个人,每天唠唠叨叨,不停地数落他,甚至连在床上也是一肚子怨气,所以他越来越不愿碰她的身体了。想到这儿,瓦萨卡感到了一阵良心的责备,仿佛侮辱了自己的妻子。毕竟他们一起忍受了失去第一个孩子的伤痛,后来又生育了一个女儿。最近玛妮克不幸伤了胳膊,肿得很厉害,大概是骨折了,他需要尽快筹到钱给玛妮克拍X光片和治疗……
      瓦萨卡的心底一阵绝望。现在他就是在到处找工作,对他来说,时间非常紧迫,每一分钟都很重要!以前不管怎么说他还能干粗活,当搬运工,可现在却得了疝气,粗活干不了了,可要治好疝气也得一大笔钱哪!
      又是一阵略带凉意的微风吹了过来,一种像翠菊似的黄色小花随风摇动着小小的脑袋。瓦萨卡想起了自己的童年。那时他们家住在市中心,后来他们的房子被拆掉了,只得到了一点点少得可怜的补偿金。他和父母颠沛流离,几经辗转,最后才在邻近市郊的一个地方落下了脚,生活也随之落到了贫困线之下。
      瓦萨卡低声骂了一句,两腿突然不听使唤地朝学校方向走了过去。是啊,他以前真的很喜欢学习,他可不像那个留级生梅鲁日。梅鲁日当年和他同桌,可现在这个梅鲁日已经是大富翁了……
      一个穿着绿风衣的女人轻轻地碰了一下瓦萨卡,侧着身子从沿着人行道停着的两辆汽车间穿了过去,急着过马路。瓦萨卡迅速瞥了这个女人一眼,她也来自另一个世界。于是瓦萨卡把目光移到了别处。突然他被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和令人恐怖的尖叫声吓了一哆嗦。他顺着声音望了过去,那个穿绿风衣的女人一动不动地躺在了一辆大客车的底下。第一个从汽车驾驶室跳出来的是已经吓得半死了的司机,随后乘客们也慌慌张张地从车上走了下来。有一个姑娘第一个跑到了躺在地上的女人跟前。她动作敏捷、手脚麻利地摘下受伤女人耳朵上那对亮闪闪的耳环,迅速放到自己的上衣兜里,然后大声地喊了起来:“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瓦萨卡把这一切都清清楚楚地看在了眼里,他愤愤地骂了一声:“这条母狗!偷了人家的耳环,还像没事似的!”
      突然,瓦萨卡发现了一个绿色的东西,就在左边,离他只有一二十米远。瓦萨卡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好像是一个女式小包,崭新的,样式非常精巧。这个小包最有可能就是那个受伤的女人的。现在众人正要把那个女人抬起来。瓦萨卡的注意力现在已经不能集中了。他又要留意那个女人,又要留意这个包。这时候救护车开过来了,车上下来几个穿白大褂的救护人员,把受伤的女人放到救护车里拉走了。出事地点只剩下了一片发黑的血迹。
      阳光照到了那个小包上,包上的小锁和装饰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小包真漂亮,肯定价格不菲!它就这么神奇地被抛到了瓦萨卡的眼前,离他只有一二十步远……
      瓦萨卡心里一阵紧张,他屏住呼吸,朝那个小包的方向走了过去。他刚走了两步,马上又停住了:他心怦怦跳地想等身后响起的脚步声走远。同时,他又忍不住朝那个小包的方向看了一眼,结果他惊恐地发现,一个体态臃肿、手里拿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快速地倒着两条腿,像跳舞似的径直朝小包走了过去,一把捡起小包,然后又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朝着一个小花园的方向走去。
      瓦萨卡心里一阵慌乱,额头上立刻渗出了汗珠。这简直就是当着他的面把他偷光了!
      那个胖男人已经从瓦萨卡的视野中消失了,但他还站在原地发愣,眼睛呆呆地盯着一个地方。
      但过了一会儿,瓦萨卡突然又感到了一阵轻松,如释重负。“我鬼迷心窍了,”他嘟囔了一句,“真是鬼迷心窍了……”
      凉爽的秋风轻拂在他的脸上,他的呼吸也变得自如了。
      他信步在街上,孤身一人,漫无目的。只是当他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从前的老同学梅鲁日正在建的那个小独楼的工地上时,他才明白,其实他的双脚一直在朝这个他早就该来的地方走。(选自《俄罗斯文艺》2009年第2期,有删改)
    小说的高潮是中年男人捡走了小包。如果这个人物没有出现,瓦萨卡会不会将小包据为已有?为什么?请结合全文说明理由。
    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