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三语文一轮用书A版第十五单元第三节鉴赏小说形象的第一部分试题
  •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目。
    审丑
    严歌苓
      拾垃圾的曾老头拿烂得水汲汲的眼看着赵无定,说:“你出息了,跟你爸一样教大学了。我家小臭儿也出息了,要娶媳妇了。现在的媳妇都得要钢琴,就跟我年轻时候,媳妇们要彩礼一样。没彩礼,娶不上什么体面媳妇。……一个钢琴得五千哪。”
      老头两片嘴唇启开着,看得出结了满嘴的话:“我在想,你能不能给大爷找那份差事,就是你爸早先给我找的那份儿人体模特儿的差事。小臭儿的一房间家什都是靠那份差事挣来的。”
      “大爷,可现在……”
      “你不用说,我知道我现在老得就剩下渣儿了,走了样了,没法看了。你跟学校说说,要是给别人十块,给我八块就成……”
      无定为他争取到的价码是十五元一小时。因为无定父亲的“审丑说”莫名其妙地热起来;一个顶信仰“审丑”原则的学生的画作在全国美展中得了一等奖,许多杂志刊出这个“审丑”创举——巨大的画幅上,那丑浓烈、逼真得让人恶心。
      晚秋,那老头又出现在灰色的风里,颠颠簸簸追逐一块在风中打旋的透明塑料膜。他告诉无定,小臭儿有了钢琴,也有了媳妇。他们交谈时,不少人默默地注视着老头,每张脸都板硬,盛着或显著或含蓄的恶心。
      又一年,赵无定被介绍到一个画商家。敲开门,里面的男人对他叫:“哎呀,是你呀!不认识我啦?”男主人身后是一屋锃亮的家具,锃亮的各“大件儿”,锃亮的钢琴,锃亮的一个女人。
      “你妈给过我一块冰糖呢,那时糖多金贵!忘啦?”
      无定明白了,面前这个双下巴、头开始拔顶的男人是小臭儿。
      “快请进,快请进!哎,咱家来稀客啦!”他对女人说。
      无定在宽大的沙发上落下屁股,挺寒酸地把几张画靠在茶几腿上。
      “这几张画……”
      “先不谈生意,先吃饭!哥儿们多少年了!”小臭儿扬声笑起来,“包了饺子,三鲜馅儿的,正下着。冰箱里我存了青岛啤酒。瞅你赶得这个巧!”
      这时有人轻轻地敲门。媳妇从猫眼儿看出去,踮着脚尖儿退回来:“你爷爷!”
      “我哪儿来的爷爷?他不要老脸,我可要脸!”小臭儿说。
      他起身,嘱咐媳妇:“先不开饭,不然他下回专赶吃饭时间来!你就告诉他我不在家。”然后转脸向无定,笑又回来了:“拿上你的画,咱们上卧室谈。”
      无定跟着进了卧室,小臭儿将门挂个死。客厅里传来一清亮一混浊两副嗓音。
      “臭儿又不在吗?老也没见他,想得慌。”
      “他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回来!”
      “那我多等会儿。”
      “哎哎!……别往那儿坐,那沙发是新的!您坐这儿吧!……”
      无定早没了谈生意的心思,心坠得他累。一心时后,老头走了。一锅饺子捂在锅里的时间太长了,全沤烂了,成浆了。
      无定客气而坚决地在他们摆开饭桌时离开了。不久,学校会计科的人告诉无定,老头的计时工资算错了,少付了他百把块钱。无定揣了钱,但从夏天到冬天,一直没遇到老头。他只好从学校找到了老头的合同,那上面有他的地址:某街三百四十一号。街是条偏街,在城郊。无定没费多少时间便找着了三百四十号——这条街的最后一个号码,再往前就是菜田了。无定走出了街的末端,身后跟了一群热心好事的闲人。在阔大无边的菜田里,有一个柴棚样的小房,门上方有一个手写的号码:三百四十一。门边一辆垃圾车……
      “噢,您是找他呀!”闲人中有人终于醒悟似的,“曾大爷!他死啦。去年冬天死啦!”
      那人说:老头有个很好的孙子,孝敬,挣钱给爷爷花,混得特体面,要接爷爷去他的新公寓,要天天给爷爷包饺子;但老头不愿去,天天喂他饺子的好日子他过不惯,他怕那种被人伺候、供着的日子……这是老头亲口告诉街坊的。
      “你是曾大爷的什么人?”那人问。
      “朋友。”无定答。
      “也认识他孙子小臭子?”
      “对。”
      “他真对他爷爷那样好?”
      无定停了好大一会儿,说:“真的。”(节选自《审丑》,有删改)
    根据小说内容,简要概括曾大爷的形象特点。
    答:                                                                                     
◎ 高三语文一轮用书A版第十五单元第三节鉴赏小说形象的第二部分试题
  •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题目。
    被骗
    [俄]米哈依尔·扎多尔诺夫
      没有一辆出租车肯停下来,我都快被冻僵了,我甚至想,要是有车快点儿把我送回家的话,我愿意付两倍的车钱。突然,有一辆空车像从地下冒出来似的停在了我面前。我扑了过去,还没等我说要付钱,司机就从车里出来了。他打开车门后对我说:“请上车吧!您冻坏了吧?”
      “什么?”我没明白,身子甚至不自主地向后闪了一下。
      “我说您快上车吧。”他微微一笑说,“我把暖风打开,要是不管用,我再给您一条毯子,您把腿裹上。”
      我扫了一眼这辆车,顶灯、牌照都有,是出租车啊。“我去切尔塔诺沃,那可挺远的!”我犹犹豫豫地说。
      “切尔塔诺沃就切尔塔诺沃!远就远呗!”司机又温柔地一笑,“乘客要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走吧。”
      我忐忑不安地钻进了车。
      “如果您同意的话,我们抄近路吧。”司机说。
      “不用,”我一直保持着警惕,“通常怎么走就怎么走吧。”
      “好,您别紧张,休息吧,”司机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咱们该怎么走就怎么走。”
      我的腿渐渐暖和了。后视镜上方挂着的收音机里正在播放肖邦的乐曲,但我的心情一点儿也没轻松起来。“为什么他那么极力地劝我上他的车,现在还要走这条我不熟悉的路?”我把手提包紧紧地抱在胸前,心想,“我应该坐在后座上,那儿能安全点儿。我有老婆,还有一对双胞胎!”
      司机首先打破了沉默:“您喜欢肖邦的哪首曲子?”
      “什么?”我正胡思乱想,一时没反应过来,为了不让他发现我的窘态,我又赶紧补了一句,“我都喜欢,您呢?”
      “我喜欢那首《寂静的夜》。”司机回答。
      “他要把我怎么样啊?”我一听心里更害怕了,脑子迅速地转着,猜想着各种可能,“想跟我多要点儿小费?还是要干别的?”这时,司机又给我讲起了肖邦。讲到兴头上,他还说起了英语,过一会儿醒悟过来了,又改说俄语。“他怎么知道这些?”我心里想,“一个开出租车的有那么多时间读这些东西吗?肯定没有!谁有时间呢?在哪儿读的?难道是……”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在监狱!那儿有的是时间!就是说他是逃犯!所以他才这么热情,就是让人别怀疑他。他肯定是把真正的司机打晕、捆上、藏起来了,然后自己开车出来打劫了,抢够了钱就逃到国外去。听说,这种事经常发生。肯定是!还学了英语。他在监狱里待了肯定不止十年。我认倒霉吧!钱都给他,只要他不杀我就行了!”
      “到了!”我正想得入神,司机突然笑着告诉我。
      我看了看窗外,确实是到我家门口了,而计价器上显示的车费比以往少很多。“他是个惯犯!就要动手了!”想到这儿,我马上把身上所有的钱都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然后就去开车门,想尽快逃出去。可车门怎么也打不开!而这时街上正好一个人也没有,就我们俩……
      “先别开门,”司机温柔地说,“我还没……”
      “我身上没钱了!就剩下点儿香肠了!”我喊了一句,准备用手提包自卫。
      “我还没给您找钱呢!”司机打断了我的话,把多余的钱递了过来。然后他下了车,绕到我这边,打开车门说:“谢谢您!您到家了。祝您晚安!如有不周之处,请您原谅!”
      我惊愕地呆立在人行道上。我被骗了!可到底是怎么被骗了呢?我不知道。我正发呆时,又有一个行人朝车跑了过去,急匆匆地问:“司机,到梅德韦多克去吗?”
      “您好!请上车吧!”司机走下车来,给他打开了车门。
      那个人为难起来,不知如何是好,看了我一眼,但还是钻进了汽车。又有一个人“落网”了!但我的心情却随之轻松了起来。(有删改)
    1.试分析文中“我”和“司机”这两个人物形象。   
    答:                                                          
    2.你认为这篇小说的主人公是谁?为什么?   
    答:                                                          
◎ 高三语文一轮用书A版第十五单元第三节鉴赏小说形象的第三部分试题
  •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问题。
    巴尔塔萨的一个奇特的下午
    [哥]伦比亚]加卡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鸟笼做成了。巴尔塔萨习惯地把它挂在房檐底下。刚吃完午饭,就听人到处在说,他做了一个全世界最漂亮的鸟笼。来瞧热闹的人多极了,巴尔塔萨房前简直门庭若市,吵吵嚷嚷的,他只得摘下鸟笼,把木工作坊的门关上。
      “你该刮刮脸啦。”乌尔苏拉对他说。两个星期以来,丈夫一心扑在鸟笼上,干木工活儿就不用心思了,她很不高兴,可是鸟笼一做好,她的烦恼就顿时烟消云散了。
      “你能赚多少钱呢?”她问。
      “不知道,”巴尔塔萨回答,“我想要价三十比索。末了总能到手二十吧。”
      “你先要五十比索,”乌尔苏拉说,“这半个月来,你起早贪黑的。再说,这鸟笼多大呀。我这辈子见过的鸟笼,就数这个大哩。”
      有关鸟笼的消息早就传开了。老大夫希拉尔多的夫人爱养鸟,那天下午,大夫出  诊归来,就去看个究竟。
      饭厅里挤满了人。那鸟笼放在桌上,供人观赏。偌大的鸟笼用铁丝扎成,分成三层,上下有通道,里面搭着专供鸟儿吃食和栖息的小房。空余部分,装有鸟儿嬉戏用的币杆。整个鸟笼,犹如一座大型冰厂的模型。老大夫左看右瞧,他寻思,这鸟笼果然名不虚传,比他想给妻子买的那种漂亮多了。
      “这鸟笼根本不用养鸟,只要在树上一挂,它自己就会叫起来。”说着,他当着众人把鸟笼转了几转,又把鸟笼搁回桌上,“得,我买下了。”
      “已经卖给别人啦。”乌尔苏拉说。
      “蒙铁尔的儿子,是他订做的。”巴尔塔萨补充道。
      大夫又瞧瞧鸟笼。“你可以再做一个嘛!”
      “很抱歉,大夫,”巴尔塔萨说,“可是已经出手的东西是不能再卖的呀。”
      大夫耸耸肩膀,“他们出多少钱买下的?”
      巴尔塔萨把目光转向乌尔苏拉。“六十个比索。”她说。
      大夫又看看鸟笼。“真漂亮,”他赞叹着,“漂亮极了。”说罢,转身朝门口走去,“蒙铁尔可真有钱啊!”
      财主蒙铁尔对于鸟笼的新闻无动于衷。他就住在离这儿没有多远的地方,一间堆满家具什物的房子里。他那形容憔悴的妻子,一吃罢午饭就紧闭门窗,在黑洞洞的屋子里,睁着眼睛整整待上两个钟头。她忽然听见人声嘈杂,不禁吃了一惊。开门一看,只见门前聚集着一大帮人,巴尔塔萨拿着一个鸟笼也在那儿。他穿一身白,胡子刮得精光,神情严肃纯朴。
      “这玩意儿真太妙啦,”蒙铁尔的妻子喊了起来,顿时容光焕发,她把巴尔塔萨请到屋里,“我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的玩意儿。”
      “彼贝在家吗?”巴尔塔萨把鸟笼搁在饭厅的桌子上。
      “他还在学校里呢,一会儿就回来。”她答道。接着补上一句:“蒙铁尔这会儿在洗澡呢。”
      蒙铁尔体态肥大,浑身毛茸茸的,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从卧室的窗户里探出身来:“那是什么呀?”
      “彼贝的鸟笼呗。”巴尔塔萨说。
      那女人疑惑地瞧了他一眼:“是谁的?”
      “彼贝的呀,”巴尔塔萨的语气十分肯定,“是彼贝让我做的呀。”
      蒙铁尔穿着裤衩就从卧房走了出来。“彼贝!”他喊了一声。
      “孩子还没有回来呢。”他妻子喃喃地说。
      彼贝在门洞里出现了。他约摸十二岁,眼睫毛弯弯的,沉静忧伤,活像他母亲。
      “你过来,”蒙铁尔对他说,“是你让他们做鸟笼的吧?”
      孩子低下脑袋。蒙铁尔一把揪住孩子头发,硬要孩子看着他的眼睛,“你说呀。”
      孩子咬咬嘴唇,一声不吭。
      “蒙铁尔!”妻子埋怨了。
      蒙铁尔放开孩子,转身朝巴尔塔萨走来。“抱歉得很哪,巴尔塔萨,你事先应该跟我商量一下嘛。只有你才会跟小孩子打交道。”他把鸟笼还给巴尔塔萨,“你赶紧拿走,能卖给谁就卖给谁。”
      那孩子一直木然不动地呆着,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等巴尔塔萨接过鸟笼,迟疑地瞧了他一眼,他才像狗打呼噜似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响,然后趴倒在地,号啕大哭。
      蒙铁尔冷眼瞧着,无动于衷。母亲想上去抚慰一阵。“别管他。”蒙铁尔毫不妥协。
      巴尔塔萨瞧那孩子半死不活的,活像一头害了传染病的牲畜。
      “彼贝!”巴尔塔萨笑盈盈地走到孩子跟前,把鸟笼递给他。那孩子一跃而起,抱住跟他差不多大小的笼子,透过密集的铁丝瞧着巴尔塔萨,不知说什么好。
      “巴尔塔萨,”蒙铁尔轻声说,“我不是说了吗,你把鸟笼拿走吧。”
      “还给人家吧。”母亲吩咐孩子。
      “你留着吧。”巴尔塔萨说。
      “你别犯傻了,巴尔塔萨,”蒙铁尔边说边拦住他,“你把这玩意儿带回家去吧,我一个子儿也不会给你的呀。”
      “没事儿,我就是特意做了送给彼贝的,没想过要什么钱嘛。”
      巴尔塔萨从挤在门口瞧热闹的人群里拨开一条路,走了出去。
      巴尔塔萨在台球房受到热烈欢迎。这时候,他还在想,他做的鸟笼比别人的好,为了不让蒙铁尔的儿子哭哭啼啼,只得把鸟笼送给他,诸如此类的事情没什么新鲜的。可是过不多久,他发现这类事情对许多人还挺重要,不禁兴奋起来。
      “他们到底还是给了你五十比索才买下鸟笼的吧。”
      “六十比索。”巴尔塔萨答道。众人给巴尔塔萨斟上一杯啤酒,他一一回敬。天刚擦黑,他就喝得酩酊大醉,漫无边际地胡扯起来。他说他要做一千个鸟笼,每个售价六十比索。然后,再做它一百万个,攒满六千万比索。电唱机由他出钱不停地唱了整整两个钟头。大家举杯敬祝巴尔塔萨身体健康,走运,幸福。
      乌尔苏拉做好一盘葱头炸肉,一直等他。有人告诉她,她丈夫在台球房里欢喜若狂地跟大伙儿喝啤酒呢,她不相信,因为巴尔塔萨从来没有喝过酒。差不多半夜了,巴尔塔萨还在灯火通明的台球房里,一步也动弹不得。他花了不少钱,只得留下手表抵押,保证次日还清欠款。过了一会儿,他劈腿坐在街上。清晨五点钟,赶去望弥撒的妇女们看见他还坐在那儿。(选自高兴主编《小说中的小说》,有删改)
    依据小说的相关内容,概括蒙铁尔形象的特点。
    答:                                                                                           
  •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目。
    想起母亲
    鲍山宏
      七月的一天,天公作美,太阳好像也歇双休日去了,轻风拂来,垂钓者更是心旷神怡。围塘而钓的四个人,不一会儿都有较满意的收获,其中胡局长钓得最多,林雄乐得一个劲地在心中祈祷:太阳不要露脸,满塘的鱼都贪嘴,只要让爷高兴就成。
      林雄出道10年,在本地的建筑行业已是首屈一指的人物。10年前他从一个小泥水匠干起,挑砖、洗灰、砌墙,脏活累活啥都干过。……再后来,林雄另起炉灶,办起了自己的建筑公司。
      干技术活林雄在行,可与人打起生意场上的交道,林雄就尝尽了苦辣酸辛。……渐渐地,林雄也跑出了经验,跑出了道道。今天他特地到乡下包了一个鱼塘,专门请M局的胡局长一行来钓鱼,因为M局还欠着他15万元的工程款没有结。香不烧好,菩萨不开口,你拿不到钱也只有干瞪眼。
      瞧他们钓得不亦乐乎,林雄心中泛起一层层喜悦的波纹。林雄正想着自己的心思,那边同来钓鱼的小车司机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小车司机说:“你看,哪来的老婆子,捣什么乱,还让不让人钓鱼了?”林雄这才发现,一个身躯佝偻的老太太正在塘边用一根竹竿打捞塘中的水草。……林雄忙跑了过去。
      “老人家,你最好换个地方,别人在钓鱼,你这么一搅和,鱼惊了,就不咬钩了。”
      老太太抬起头,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林雄说:“我每天都在这塘里打水草的,猪崽等着吃呢。”
      那边小车司机又嚷开了:“还不快走,哪来的老家伙,这么讨厌!”
      林雄看着老太太花白的头发和满是皱纹的脸,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老人家,这……”
      小车司机又大声叫骂:“老家伙,还不快滚!”
      林雄忽然鼻子一酸,猛然扭头冲着司机大骂道:“你个混账王八蛋!”塘边的人都愣住了。林雄抹了把脸,伸手要过老太太手中的竹竿说:“老妈妈;你歇歇,我来给你捞!”
      第二天,胡局长让人找来林雄。胡局长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张填写好的15万元的支票。
      胡局长说:“林老板,钱可以给你,可你要告诉我,你昨天为什么敢发那么大的火,万一事情弄砸了你就不后悔?”
      林雄问:“胡局长,你是要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胡局长说:“真话,当然是真话。”
      “胡局长,那时我啥也没考虑,我只想起了我的母亲。”
      胡局长听了拍拍林雄的肩膀说:“兄弟,我也是!”
      两人的眼睛都湿润了。
    你认为作者塑造的“林雄”形象有怎样的社会意义?请结合文章内容分析。
    答: